我记得,那是一年前,那几天雨下的特别猛,城区发生了内涝洪 灾,很多地方都积了水,无法行车。
于是我便说可以走回家,江昱珩当时并不同意,他说调直升机。
我那时就说了句,“你有直升机可调,可是其他员工呢,你身为公司老总,你自己坐着直升机走了,这让员工们怎么想?”
江昱珩被我说教的没有调直升机,而是跟所有人一起撑着伞步行回家。
我们俩就那样一直走,刚开始还小心翼翼,提着裤腿唯恐弄湿了,可是在那样的雨水里行走,怎么可能不湿?
当时江昱珩明显生气恼火,可是看着他生气,我也不开心,于是便故意用力踩水溅了他一身,他当时也生气的跺水溅我。
我们俩就互相溅水,玩着玩着由气变得开心,甚至到了不涝区,车来接的时候都觉得还没玩够。
现在江昱珩再提那次的事,我明白他要在雨里与我聊天的意思了。
可那些美好再好,都是过去了。
所以,我不管他是何用心,我还是不给他希望的说了句,“忘了。”
江昱珩苦涩的笑了,“你现在不用这么提防我。”
我也没有被点破的尴尬,踩着地上的雨水,笑道:“我只是想把不必要发生的事提前阻断。”
“你现在已经这么理智了吗?这都不像你了,”江昱珩感叹。
“我一直很理智,只是舍不舍得,想不想,”我说完抬头看着他,“你想跟我说什么,是跟秦墨有关吗?”
“你不用再刺我了,我知道失去你是我这辈子最重的损失和最大的失败,”江昱珩与我并行。
“还是说谢萧的事吧?他在那边比赛确定安全了吗?不会再出别的事吧?”虽然谢萧的事处理完了,可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还是有种很不安的感觉。
“应该不会了,据说是Q俱乐部老大发的话,”江昱珩顿了一下,“谢萧的事是秦墨给处理的。”
这事我知道,现在江昱珩又提我知道他有话要说,“是哪里不对,还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想过他是用什么关系处理的吗?”江昱珩又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