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还能有谁?
“是有人借我的手来试探他的,”江淮提示我。
可谁要借他的手?
我瞬间想到一个人,那就是龙畅。
我嘲弄的笑了,“没想到你们也狗咬狗。”
我的比喻不好听,江淮面容也不好看,“杉杉,上次是我不对,我......”
没给他再解释的机会,我直接打断,“我不想再提了。”
他停住,而后沉默了几秒,“秦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他假死的这段时间收集了一些东西,他只有拿出来才能保命。”
果然跟秦墨预料的一样,我做出不太懂的样子,“大哥是要我劝他交出来吗?”
他凝视着我,“乔杉,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他如果把东西放你那里,为了他的安全最好交给我。”
“放我这儿?秦墨说的吗?”我还是跟他装。
“乔杉,你应该不想再失去一次秦墨,而且你跟他这样在一起,如果你不拿出,你也有危险,”江淮用上吓唬这一招了。
“我没有怎么拿?而且你也知道的,他一直跟我装,不肯承认是秦墨,”我跟他玩起了踢球。
江淮见我不配合,脸色沉了几分,“乔杉,我不想你出事,而且如果你有事了,我也护不了你。”
“大哥什么时候护过我?”我一句话问死他。
他对我从来只有算计,他对我标榜的爱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争夺欲。
江淮见我油盐不进,轻点了下头,“那你好自为之。”
他走了,带着怒气。
之前他在我面前始终都是温润如玉的贵公子形象,对我呵护有礼,如今他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现在他已经不顾及伪装,看来他准备破釜沉舟了。
虽然我不会被他吓到,但还是得小心。
沉思的我分了心,甚至电梯都按错了楼层,竟然习惯的按了温凉妇产科这一楼。
我来都来了,刚好去看下温凉,好几天没跟她联系了。
只是我刚到出了电梯就听到有人哭喊,这哭喊不正常,我有预感肯定有事发生了,连忙快步过去。
我就看到一个中年女人坐在地上哭,一个劲儿的嚷着,“你们害我的儿媳和孙子,你们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