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豪说:“我知道,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事?”
吉泽鸣鹿说:“您放心,我没有乱说话的,不管是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无法从我嘴里得知贵国粮食危机的消息。”
唐少豪似笑非笑的说:“你似乎有点不甘心啊?如果是以前,这些情报一定能卖个好价格吧?”
吉泽鸣鹿有些幽怨的说:“我害怕你的手段,我只是个女人,对我来说,还是自己的生命更为可贵,我首先要保证,在唐先生这里活下来,才会去考虑其他的事情。”
唐少豪说:“嗯,你是个聪明人,那就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吧,多余的东西,很容易惹出麻烦,我也很讨厌别人对我耍手段,你懂我的意思吧?”
吉泽鸣鹿的内心,忍不住轻轻一颤,她强忍着不适说:“我还打听到一件事。”
唐少豪悠然的抽着烟,示意她继续说。
吉泽鸣鹿说:“海州市下辖的明光市,有个叫曾云飞的小人物,他几经起落,被刘浮生和谢家,唐副书记等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原本是不值一提的,借着大人物的东风,现在却表现得非常嚣张,还通过钱希林等人,套上了优秀企业家的光环。”
“前段时间,谢家的人责令他整顿矿山,他却没有照办,反而偷偷召集手下,搞了一大批矿工,在已经被政府部门查封的矿场里持续的,高强度作业。”
唐少豪说:“违规采矿啊?”
吉泽鸣鹿轻笑道:“您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代表着什么……曾云飞违法开采,是通过省厅的钱希林作为中间人,将明光市的相关部门领导,全都给收买了,也就是说,他形成了一个,针对谢家的消息屏障。”
“种种迹象表明,谢家没有人知道曾云飞做了什么。”
唐少豪没说话,示意她继续讲。
吉泽鸣鹿说:“不久之前,唐副书记在省书法家协会的活动上,公开批评了钱希林,甚至说书法家协会,因为钱希林的身份地位而招他进来,是对书法艺术的玷污。”
唐少豪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缓缓将烟雾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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