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立即把谢泽华引荐给王教授。
谢泽华惊讶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地质学家,王惟德教授?”
王教授点头道:“你听说过我?”
谢泽华笑道:“何止听说过?您的大名,我简直就是如雷贯耳啊,并且我还知道,早些时候,您还在粤东军区的专家陪同之下,勘察过粤东省的许多特殊地貌呢。”
王教授点头说:“是啊,我和粤东军区的王参谋长是亲戚,以前去潮江帮忙设计阳江交通线的时候,王参谋长让我帮忙勘察地貌环境,我也不好拒绝。没想到,谢常委连这些事都知道。”
其实这件事,严格来说属于军事机密,一般不会对外宣传。
刘浮生在旁边笑着说道:“是我疏忽了,王教授,谢泽华同志的父亲,正是粤东军区的谢振奇司令员。”
王教授恍然,原来是谢家的人,怪不得呢。
他是个学者,对政治不太感兴趣,但是粤东谢家,他也如雷贯耳啊。
寒暄一阵之后,众人步入正题。
谢泽华问:“我听刘书记说,王教授对明光市附近的矿山也很熟悉?”
王教授说:“是啊,我对粤东省的矿产资源,做过充分的勘探,明光市附近的矿山,就在勘探范围之中,这次矿难的发生,对我来说,既是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刘浮生问:“这是什么意思?”
王教授说:“我对这片矿山的地质结构有些了解,这里盛产煤矿资源,地质结构却不怎么稳定,可以说,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矿难。好在粤东省不以矿产资源作为核心竞争力去发展经济,所以对矿产资源的开发,相对比较克制。”
“造成大型矿难的先决条件,大多都是对矿山的破坏性开采,据我之前的估算,这里发生矿难,至少还要好几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
“我回到燕京之后,已经写了相关的报告,提交到各部委,进入审核过程,算算工作效率,燕京回函到粤东省,怎么也不会超过一年,想必那个时候,相应的规章制度就会颁布下来,这地方的矿难,完全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