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莫修远的资料收起,乔时念打开了白依依的那份。
除了酒会那晚的相关证据,还有白依依的家庭背景调查。
白父在海城开了家公司,业务往来最多的都是霍氏的合作商。
简而言之,白家的公司全依仗着霍砚辞的人脉。
白依依这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乔时念冷笑了声,准备去会一会她。
出发前,乔时念给自己办出院手续。
“我已经完全好了,不需要再观察了。”
她手肘上被碎玻璃扎出的伤口其实都用不着住院,但医生非让她留院观察两天。
要不是她昨天拿到了体验报告,知道自己除了有点贫血其它都很健康。
她都要怀疑自己得了绝症,医院在故意拖延、隐瞒她的病情了。
办好出院,乔时念到往白依依所在的医院。
大概是霍砚辞怕她欺负白依依,所以她们住的医院不是同一家。
到达后,却得知白依依今早已出院。
“她额头的伤都没有好全,但她坚持要出院,说不能耽误工作。”
护士不知道乔时念是前几天大闹病房的人,只当她是普通来探视者,向她感慨着白依依的敬业。
乔时念笑了一笑,“她一向敬业。”
霍砚辞就是欣赏白依依这点吧,工作上独当一面,生活中温柔体贴,个性纯良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