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莫修远的话,乔时念顿觉不好。
难道说,这家清吧是莫修远的?
那凭霍砚辞的两个保镖,能斗得过他么?
相比乔时念的担心,霍砚辞倒是镇定自如,“莫家产业遍布,有间清吧不足为怪。”
“那霍总觉得自己今天能轻松地离开这儿?”莫修远带着几分挑衅地问。
霍砚辞浅笑了一下,“你可以去楼下看看。”
莫修远的脸色忽地一变,他快步地走到前方隔空层往下一看。
原本还有不少客人的大厅突然空了,清吧的工作人员全挤站成一排,维护秩序的保镖们则被捆住了手,全蹲在了地上!
而厅里站着以周天成为首的一群训练有素的男人,他们身穿黑西装,一个个威严又笔挺。
“霍砚辞,你有种!居然敢带这么多人来砸我场子!”莫修远冷怒。
霍砚辞淡漠地看着他,“下次你再敢把主意打到我太太头上,恐怕我砸的就不止是你的场子了。”
说完,霍砚辞揽着乔时念直接离开。
“霍砚辞,这次算我着了你们的道,但这事没完!”莫修远在后边叫嚣。
霍砚辞没有理他,和乔时念下了楼。
周天成在善尾,他们走出了清吧。
外边车坪增停了好些车辆,周边却没有围观的人。
像是也被清了场。
乔时念暗暗称奇,即便是司机告诉了霍砚辞她来了这儿。
但从她下车到楼上也就大半个小时的时间,霍砚辞居然能安排这么多事?
司机已在等候,乔时念和霍砚辞坐上了车。
“你不是去了白依依那儿,怎么会到这儿来?”车上,乔时念奇怪问。
霍砚辞冷目睨向乔时念,“不如你先说说,为什么没回去,反倒跑来这儿见莫修远,你和他什么时候熟到了这地步?”
上次撞车事情发生前,霍砚辞也问了乔时念同样的问题。
当时乔时念说“目前还不熟”,所以,现在他们很熟了?
乔时念当然不会傻到告诉霍砚辞,是想和莫修远合作对付博舟。
若是合作关系达成,她还能说出来怼下霍砚辞,可眼下,他们闹崩了,莫修远甚至还想对她不利。
于面子于尊严,她都说不出口。
乔时念学着霍砚辞以前的淡漠口吻道:“刚才谢谢你能及时替我解围。但我做什么事、跟谁关系怎样,都用不着向你交代。”
果然,霍砚辞气得不行,“乔时念,别忘了你有夫之妇的身份!”
乔时念呵笑着反击,“那你去白依依家陪着她三餐四季的时候,有没有记得自己有妇之夫的身份?”
“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你又不是刚知道!”
乔时念气笑,“我早知道你们相识相知感情深厚,就得无条件忍受你的三心二意了?”
霍砚辞被呛得一噎,“乔时念,现在是让你交代问题,别扯开话题!”
乔时念说:“在我这儿,就是同一件事。你的事我管不着,我的事,也不需要你来管。”
看着乔时念小脸疏离,眼神冷淡的模样,霍砚辞真是又怒又恼。
枉他一接到司机的电话就赶来了。
还生怕她吃亏,以最大速度安排好了一切。
结果,半分感谢没有得到,乔时念还一副“你管太多”的疏远表情!
突然,霍砚辞想到了什么,他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乔时念,你能不能少做些没有意义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