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精神病院的某病房里传来了女人凄厉的叫声。
这在精神病院并不算稀奇事,时常都会有受了刺激的人尖叫乱嚎。
夜,并不平静。
……
第二天,乔时念刚洗漱完就接到了莫修远的电话。
说他快到小区楼下了,让她搞定下去,他们一起吃早餐。
傅田田也听到了,她打趣道,“莫修远现在对你是一晚不见就如隔三秋了吧?”
乔时念赏了傅田田一个白眼,“别以为我昨天回来时没有听到,你一直在跟陆辰南打电话。”
傅田田十分坦然,“我们平时也经常打电话啊,这能代表什么?”
“倒是你,回来都不找我分享一下你舅生日的具体情况,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
乔时念昨晚被霍砚辞的出现弄得心情有些说不出的堵闷,加上傅田田和陆辰南聊得挺开心的,她就没有打扰,自己洗洗睡了。
现在傅田田一问,乔时念便将昨晚舅舅生日宴上的一些事告诉了她。
“所以霍砚辞连饭都没吃就走了?”傅田田问。
乔时念点头。
“活该!”傅田田哼道,“肯定是看到你家人都挺喜欢莫修远,他自尊心受不了,所以呆不下去了!”
“说起来莫修远的条件也不比霍砚辞的差,这下你舅舅和舅妈不会再让你跟霍砚辞复合了吧?”
“可能知道我不会听他们的,最近倒也没有催我。”
乔时念又记了起来,“昨天我舅妈问了不少莫修远的
家庭情况,我等下得给她打个预防针,让她别乱来。”
“你那舅舅和舅妈太势利了,真不怎么招人喜欢。不过莫修远那种没个正形的性格还能认认真真地对待他们,倒是不错。”
傅田田赞许道,“这是明显的爱屋及乌啊!”
乔时念没否认傅田田的说法,莫修远在这点上确实出乎她的意料。
她昨天还生怕舅舅和舅妈会让莫修远不快,谁知他不仅没反感,还表现得相当的有耐心。
又和傅田田闲扯了几句,乔时念换了套衣服、化了个淡妆下了楼。
楼下,莫修远已经在等着她。
他依在车旁,身上一袭白色的休闲装,温暖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令他周身都披上了一层晨光,妖孽又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