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自脚底而起,本就通体冰凉的乔时念感觉更冷了。
霍砚辞自然感受到了乔时念的异样,他索性把乔时念裹在了自己的外套之中。
“宋清川,你们费这么大力气弄成这一出,是想要我的命吗?”
乔时念颤声问宋清川,“为什么?我妨碍到你们什么利益了?还有乔家,又有哪儿对不起你们!”
纵使黎姝言要嫁霍砚辞,视她为眼中钉,想除之后快,那跟乔家又有什么关系?
上一世,白依依把乔家害得家破人亡。
这一世,他们也给乔家添了不少乱,还有湖省那次,外公差点被撞伤!
听到乔时念的质问,宋清川抬起了眼皮,以往温雅的眸中只余下了一片幽暗,“时念,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如果你认为我是敌人,可以现在就要了我的命。”
“这儿荒郊野岭的,我无论是摔死,被歹徒害死,甚至被石头砸死,都没有人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
听着宋清川的话,乔时念又打了个寒战。
同理,她这次要是出了意外,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宋清川头上。
“我没你那么心狠手辣!”
乔时念咬紧牙关,“宋清川,我会收集齐证据,让法律制裁你!”
“霍砚辞,我们走。”乔时念说着欲走。
地上的宋清川竟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时念,你总这么心软可不是什么好事……咳咳咳……”
话未说完,宋清川难受地喘咳了起来。
他弯腰时乔时
念才发现,宋清川后背的衣物已被磨破,衬衣上血迹斑斑。
而他的手上脚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青红一片。
“念念,我尊重你的决定,你要想带他走,我们就带上他。”霍砚辞看出了乔时念的犹豫。
宋清川即便不会烧出毛病,这身上的伤口不处理也会被感染。
可前世的她和乔家太过惨烈。
若一切的背后是宋清川所为,那宋清川死有余辜!
乔时念用力地咬住了嘴唇,“不用,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