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看了一会,忽然转头又盯着进忠了,“你……”
她嘿嘿的笑着:“你的年纪比我大还是比我小?”
这个问题,魏嬿婉早就想问了。
这家伙脸嫩,身条又顺溜,看上去该是比自己小的。
可行为处事,又比她稳重许多,除了她生产之时,竟很少看见他着急。
而且进忠在养心殿浸久了,皇家的威严染了几成,行走间就像个悠然自得的京城王爷。
又该是比她大的。
进忠眼睛悄悄往外偏,“比令主儿长个两岁。”
魏嬿婉眯了眯眼睛,拉长了声音,“是吗——”
“自然是的。”进忠眼睛又往另外一个方向瞧去,“奴才哪敢骗令主儿呢?”
魏嬿婉纯粹头一拍想起了这件事才问了一嘴,进忠既说得这般肯定,她也就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捏了酒杯慢慢喝着,“真可惜。”
可惜?
进忠悄悄看她一眼,有些动摇。
可很快,他又下定了决心。
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