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这红袍公公还是轻轻叹了口气,轻声道:“令主儿,你怎么说奴才都好,万万不能再说那不吉利的话了。”
魏嬿婉一时半会有些反应不过来,再回头仔细想想。
嗨。
原来不是狂了,而只是为了那一个字。
一个“死”字,值得这般上纲上线?
但瞧着跪在地上慢条斯理整理被她闹开的毛毯的进忠,魏嬿婉还是没有出口嘲笑他——
他总归是为自己好的。
接连两次生产都出了事,也怪不得进忠公公愈发忌讳。
“好了。”魏嬿婉伸出小拇指去勾进忠的手指,“我知道了,以后不会说了,不过嘛你——”
她笑嘻嘻道:“脱!”
???
山崩地裂在前,也面不改色的进忠公公傻住了。
他转头看了看窗外。
日光真好,才刚过午时。
他又回头看了看魏嬿婉,迟疑道:“令主儿,这不太好吧?要不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