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魏嬿婉更迷糊了。
进忠是要开兔子大会吗?买六个作甚?
店家难得碰上这么爽气的客官,当即满口应了——
但这位豪爽的爷却还没离开打算,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似乎等着他说什么话一般。
???
店家一时没反应过来,却被旁边的妇人一把扯到了旁边。
“老爷。”那妇人笑着夸赞道:“您和您的夫人感情真好啊,郎才女貌,最是相配不过了。”
“……”
魏嬿婉怀疑,他们是不是对谁都是这样说的。
他们十年前来是这么说,十年后来也是这么说,一个词都不改的么?
可进忠显然已经满足了,“是啊,我与夫人,感情很好。”
身后人潮拥挤,喧闹震天,他却只是带着柔和的笑意看着她——
一如那一日,一如以后的每一日。
魏嬿婉笑了,伸手与他五指相扣,“夫君说的没错。”
堂堂正正,在这日光下,承认了他的身份。
夫君。
进忠从容的笑容忽然就卡了住。
直到他们走出去了很远,他才缓过劲来,求着道:“令主儿,您再说一遍。”
“说什么?”
魏嬿婉不依,“我可什么都没说呀。”
这会,轮到进忠脸红了。
他欲言又止,始终说不出那个词,只能偏头看向别处嘟囔道:“令主儿不说就算了。”
“哦?”
魏嬿婉手指在他的手心挠了挠,“夫君是这么小气的人么?”
进忠骤然转过头来,恰好落入了她带着笑的眼睛中——
进忠也笑了,“那,我们再去逛一逛,顺便让酒楼今晚送桌饭菜去宅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