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期待这个孩子吗?
弘历也沉默了。
自打和皇额娘说开后,他也曾深深后悔之前对意欢的防备。
意欢爱慕他,又是他诗歌上的知己,这样的女子本不该这般可怜。
他眉心紧皱,却也不知该如何向意欢解释。
“舒妃。”上座的太后忽然开了口,“你曾问皇上要过坐胎药的药方自己熬制,你想一想,和这张是否一致?”
意欢回过神来,细细回想,便摇头道:“好像有些不一样。”
太后摆了摆手,让福珈上前将纸团捡来给她看。
待看清楚以后,她便轻笑道:“哀家还以为是哪张呢,原来是这张。”
瞧着下面几人同时看过来,太后才缓缓道:“舒妃初入宫时,的确身子薄弱,若勉强有孕,于身体有伤,哀家不忍,便与皇上商讨了下,定下了这个药方。”
她慈爱的看着意欢,“大约只用了两年左右,便就换成了真正的坐胎药,这些太医院里都有记录的。”
“不可能。”如懿下意识的就要反驳,“若真是那么久之前的,为何舒妃一直未曾有孕,而是停药后不久就——”
“你不也没有怀孕过?!”太后冷眼看她,“如懿你比她进宫还早,又凭什么说舒妃?”
如懿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而弘历也从沉默中反应了过来。
太后这是给他找借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