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余睹闻言驻足,蹙眉叹曰:“杨长要多拖咱们几天,耶律涂山岂能不生疑?他催促我明天移师,就怕两头要、要头不做人”
“我明日再去趟阳曲?”
“杨长那般强横,怕你又白走一趟,待在现在这里很危险,我要是明早就移师北上,你猜他会出兵阻拦么?”
“这可不好说,不过杨长勇猛无匹,变卦爽约真的好么?”
韩福奴的言外之意,不希望耶律余睹得知杨长。
耶律余睹听罢一声苦笑,说道:“想都能想到结局,与杨长合作就是以虎谋皮,还不如直接撤回忻州请罪,国相不会放任斜也乱来.”
“您决定了吗?”
“哪有那么容易决定?现在前进后退都是深渊,就是不知那边更危险”
“是谁?”
杨长一个闪身入帐,终于惊动了门口侍卫蒲答。
耶律余睹听喝即收声,并与韩福奴同时循声望去,只见杨长背对侍卫蒲答,反手持剑鞘挡住刀砍。
轻松飘逸看傻了众人,蒲答那一刻觉得自己被侮辱,撤刀又准备看向杨长腰间。
韩福奴呆了一瞬,急得伸手大喊:“蒲答,快住手!”
“无妨。”
杨长轻蔑笑了笑,他就像后背有眼一样,剑鞘轻晃又挡住刀锋。
当的一声。
蒲答惊愕之余,那剑鞘突然向外一摆,重重打在腹部甲衣上,顿觉五内俱焚,同时身体失重飞出,在数步外摔成狗吃屎。
“刺刺客!”
“不是,他不是,你们快出去,将军,他就杨太尉。”
“啊?”
“不像吗?”
杨长今夜没着甲,就是普通的侠客打扮。
耶律余睹哪里肯信?但被刚才恐怖景象惊住,傻傻看见杨长从身前走过,然后金刀大马坐在自己位上。
“杨太尉?您怎么来了?”
“呵呵,这不是你的要求么?坐啊,别拘礼。”
杨长这自来熟的模样,反而把耶律余睹整不会了。
他一脸尴尬走到下首落座,随后指着韩福奴骂道:“可能这厮没讲清楚,末将怎敢劳驾太尉亲至?请太尉恕罪”
“无妨,既是你我谈事,让旁人带话不方便,所以我亲自来了。”
“太尉真是雷厉风行,只是末将这大营戒备森严,今夜还特意增派了巡逻,不知您是如何突破”
“戒备森严?还要突破?哈哈.”
杨长朗声大笑,跟着意味深长问道:“耶律将军的大营,不知比你们元帅如何?”
“自是不能相比。”
耶律余睹谦虚摇头时,看到杨长指着补充如炸雷,言曰:“斡离不就是我杀的,就是用的这把剑,一剑封喉!”
“嘶”
韩福奴倒吸一口凉,逾矩抢话向杨长追问:“莫非太尉就是杨过?”
“不然呢?”
杨长嘴角一抽,回头盯着耶律余睹,正色道:“咱们抓紧时间,你怎么考虑?”
“全凭太尉安排.”
耶律余睹脑瓜子嗡嗡的,心说难怪杨长悄无声息出现,原来就是刺杀斡离不的杨过,自己哪敢提意见?还是以退为进的好。
杨长将他打量一番,很快就平静回应:“想重建辽国吗?我来助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