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伯缓缓捏紧了拳头:“有人在知道天石重工是我的禁脔之后,还敢扰乱我的布局?”
泰季有些紧张的低下了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看那边的意思,天石重工的局面一时半会可能还真没那么容易打开,除非我们能给那边额外投入更多资源,帮助他们收买和摆平工人。”
泰伯皱紧眉头,问题恰恰是他此刻没有额外的资源可以投入过去了。
眼下,他对于叁泰金融的掌控已经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他的所有资源和人脉几乎都要用来维持这段过渡期平稳度过,反过来说,如果在这期间出现任何关乎到叁泰金融本部的骚乱,那么都有可能引发连锁反应,而最后对于泰伯而言,结果无疑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因此,就算天石重工对于泰伯而言再怎么重要,他现在也只能忍痛坐回了沙发上:“算了,告诉他们,让他们继续想办法打破局面,要么也得维持现状,等待我这边腾出手来,再去解决天石重工的问题。”
泰季听到这话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泰伯会拿自己泄愤,毕竟最近泰伯的脾气明显坏了不少,显然是叁泰金融和泰家这边的一系列糟心事让他心情不佳。
但对于泰伯而言,冥冥之中却有一股危机感,正慢慢的攀上他的心头。
如果说李婉茹那边的事情只是一连串意外造就的结果,那么这一次天石重工的事故可就不能简单的用巧合来解释了,毕竟这接二连三的,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幕后黑手的目标显然都是自己。
会是泰仲吗?泰伯深思道,但泰仲现在几乎全天候处于泰伯的严密监控之下,几乎没有对外派遣人手来暗算泰伯的可能,更何况泰伯了解自己这个墨守成规的二弟,他就算再怎么和自己不合,也不可能去主动撬自家的墙角,那不是他的作风。
放眼森北省内,更不应该有人敢于和自己做这种程度的对抗。
要说那个唯一的刺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