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做错,不算顶撞。”陆渊嗓音低哑,手指已经落在她的锁骨。

沈岁安背脊一阵酥麻,她嗔他一眼,这才是大白天,他想做什么?

“今天伤着哪里没有?”陆渊问。

“没有,陆嫣只是抢了我的披风,是我自己故意倒下去的。”沈岁安拼命往后退,他就像火炉包围着她,她身上也跟着热了起来。

“是吗?那我看看。”陆渊低下头,轻吻她的面颊。

屋外的丫环低着头带上门,把庭院的小丫环都打发走了。

沈岁安根本阻止不了,不一会儿就放弃挣扎,任由一寸一寸检查她全身肌肤。

被颠得整个人都散架,也不敢发出呜咽。

指挥使这么闲吗?

不是说陆渊经常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吗?

被骗了!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沈岁安累及困倦,整个人软软趴在陆渊的身上,那股前所未有的欢愉还未平息,她一句话都不想说。

陆渊把玩着她的手指,满脸的餍足。

“我得离开上京几天。”陆渊哑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