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茂和宋禾伟闻言,不由地又伸长了几分脖子。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赌坊了。”
“赌坊?我的天,他也太大胆了吧。”
“哼,你懂什么,富贵险中求,自古以来,赚钱的事都很危险,要是不冒险一下,谁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要是成功了,那可就翻身了,这辈子都可以过好日子。”
“但要是失败了呢?”
“失败?怕什么,不过就是损失一些钱而已,我们本来就是穷人,再损失一些钱,还是穷人,生活也还是能过。”
“你说的对,但是我没有本钱,赌坊肯定不愿意借钱给我去赌吧?”
“我的那个朋友,一开始也没有本钱,所以他就把家里的赔钱货给卖了,他女儿长得好,一共卖了五两银子,靠着那五两银子,他现在的家产,估计都值好几百两了。”
“但是家里女人闹,我又该怎么办?”
“闹就闹呗,反正还有其他孩子,她们也不可能闹一辈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还能杀了你吗?过段时间就好了。”
覃平达:“最近家外需要采买的,是不能出村去城外采购的,只要没家外人在村子外就行。”
好几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