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可恶,在最后时刻跑出来砸盘。
这个问题的答案其实很好猜。
日本的资本市场对外资的限制一直比较严,上市公司外资的比例不得超过5%,而且在证券市场上不允许裸卖空。
那么这些砸盘的股票是哪里来的就不言自明了。
日本的保险,基金,券商,财团,除了他们,没人手上握有那么多的筹码。
很显然,这些人都不看好公共年金入场救市,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相信公共年金会入场救市。
现在消息刚一放出去,正是吸引新鲜韭菜出头的好机会,那不得赶紧先收割掉。
手快有手慢无,现金为王,死道友不死贫道,这些道理他们最清楚不过。
第二天,第三天,同样的故事在重复上演。
下班后,刘元昊回酒店休息,在大堂里又一次碰见泽口靖子。
“你怎么又来了?”
刘元昊皱着眉说道。上次他好心放过了泽口靖子,但不代表他每次都会这么心善。
“能上去再说吗?”
泽口靖子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低着头小声说道。
看她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刘元昊没再说话,带着她回到了房间。
泽口靖子在沙发上坐下后,取下了脸上的墨镜,刘元昊这才发现她脸上有五根明显的手指印,显然是被人打了,而且十有八九是堤义明干的。
“我已经离开堤义明了。”
泽口靖子平静的说了一句,看刘元昊没有接话的意思,又补充道:
“上次回去后我把你的话转告给他,一开始他没说什么。不过这两天他对我的态度差了很多,说我办事不利,把他的计划搞黄了。我只是争辩一句,就被他扇了几个巴掌。”
刘元昊挑了挑眉,堤义明之前应该是不确定年金救市这部棋是不是真能走通,但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所以没有为难泽口靖子。
这三天的局势估计让他的幻想破灭了,就把过错推到了女人身上。
“那你这次来找我干什么?”
“我是来谢谢你的,让我看清了堤义明这个人真正的嘴脸。”
刘元昊撇撇嘴,这种事情太正常了。
前些年日本经济最辉煌的时候,堤义明风光无限,包了个小美人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宠着。
现在经济出现危机,堤义明自顾不暇,小美人就变成了工具人。工具人没完成他的要求,被打骂当然在所难免了。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还各自飞呢,更何况是他们这种关系。
“这种事情,我只能说,看开了就好。”
“说的轻松,我从20岁开始跟他,6年的感情了。”
“呵呵。”
泽口靖子该不会真把自己当他粉丝了吧,刘元昊有些不想说话了。
“有酒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