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歌的表情起初是忐忑，随后变得越来越凝重，“天后娘娘，您确定您看到的都是真的吗？”

“嗯，我能推算出来的就是这些。”

“那……那我能为他做些什么吗？”凤歌咬了咬牙，又问道。

“你是我凤族难得一见的涅槃凤凰之体，你不仅能让自己重生，还能通过献祭的方式让他人重获新生，只不过……”说到这里，凤青菡有意停顿了一下，“只不过，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你选择了献祭，届时你的下场很有可能是魂飞魄散，永远消失，连轮回转世的资格也没有了。”

凤歌微微垂眸，脸色暗沉了几分，片刻后，她才抬头说道：“天后娘娘，我懂了，这件事还请不要告诉小风，如果非到了那一天，为了天界的安危，我愿意牺牲我自己。”

闻言，凤青菡露出了欣慰的笑，“你能有如此大义，我也就放心了。”

说完，她又

将一块玉石交给凤歌，“这是我们凤族的圣物，你带在身上，日后若遇到困境，你或许能用得上它。”

凤歌伸手接过玉石，朝凤青菡鞠躬拜谢，“谢天后娘娘。”

“好了，你去找扶风殿下吧，他还在主殿等你呢。”

凤歌点点头，又朝凤青菡行了一礼，这才转身离开了内殿。

看着凤歌离开的背影，凤青菡不由得轻声喃喃了一句，“唉，又是一个痴情的凤族姑娘啊，只可惜，你终究还是逃不过命运的枷锁……”

内殿外。

凤歌刚走出去，就碰到站在门外等她的扶风。

见她出来，扶风微微一笑，上前抓起她的手，轻声问道：“歌儿，天后都跟你说什么了？你们怎么聊了这么久？”

凤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随后微笑说道：“没什么，她只是觉得我也是凤族来的，所以聊了许多关于凤族的事。”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扶风似信非信地点点头，却并未多想。

沉默片刻，凤歌这才问道：“小风，我们接下来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