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师兄消失在公输雄视线后,才看向张明,笑得比哭还难看。
“家门不幸,让贤侄看笑话了。”
“不知我刚刚说的,贤侄可方便?”
张明忍笑也忍得很是辛苦,此时能够转移一下话题,舒缓一下自己想要爆笑的情绪也好。
没看那边孔融,头都快埋到衣领里面了吗?
于是点了点头,笑道:“既是先生所求,当然可以。”
“标准很简单,靠的便是真本事。”
“先生久居青州,明的确不知先生本事,然此前长沙大疫,明有幸和仲景公合作抗疫,对仲景公的本领十分清楚。”
“因此,我才任仲景公为负责人。”
见公输雄面露不服,想要反驳,张明摆手道:
“先生别急,我这人最是公平。”
“若先生有才,能够令我信服,我也不介意,给先生一个机会,让大家投票,重新选择子类负责人。”
此言一出,公输雄大喜过望,犹如获得了胜利一般。
张明不以为意,只是淡淡说道:
“先生先祖公输般,曾与墨家鼻祖墨子有过一段墨守成规的往事。”
“恰好墨家之道,明亦略懂一二。”
“今日,明欲效仿先贤,效那墨守成规之事,不知先生可敢相应。”
一听张明的话,公输雄心头乐开了花。
作为公输般的后人,这段历史被视作家族耻辱。
当年,公输般帮助楚国发明了云梯,准备攻打宋国,结果墨子来访,意图阻止战争。
楚王倒是同意了,可是却舍不得那些刚刚发明的攻城利器,因此,墨子解下衣带,围作城墙,用木片作为武器,让公输般同他分别代表攻守两方进行演示。
最终结果,公输般穷尽攻城手段,都无法攻破墨子的防御。
这件事,让墨子名噪一时,而垫脚石,便是公输雄的先祖公输般。
如今听到张明再提要进行此种比试,公输雄暗道:“我堂堂公输家传人,若来的是一个墨家传人,或许我还有些顾虑。”
“你一个毛头小子,对墨家术略懂一二的后生,也敢与我相争?”
“今日不打到你认输求饶,我公输雄就枉为鲁班后人!”
刚要答应,却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响起。
“知汉,万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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