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谭声如洪钟,响彻平野,一上来就扣下一个弑父谋逆的罪名,摆明了就是想要占据大义名分。
袁尚冷笑一声,高声回应道:“袁谭,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最后陪着父亲,在父亲身旁尽孝的人可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还敢说我弑父?”
“倒是你袁谭,父亲死后,你可有回来为父亲奔丧?”
“要我说,你才是不忠不孝的忤逆,亏你有脸在青州自立,简直可笑,这该束手就擒的人,我看是你才对!”
“你胡说!”
袁谭勃然大怒,“我乃父亲大人长子,本就该继承大统,你区区一个三子也敢上位,简直不知所谓!”
“似你这种叛逆之徒,人人得而诛之!”
“放屁!”
袁尚上前一步,指着袁谭怒斥道:“父亲大人生前最器重我,这是众人皆知的事实。”
“更不要说,父亲大人还有遗命,是立我为继承人,证据确凿,岂容你在此污蔑!”
“遗命?”
袁谭脸色铁青,语气冰冷道:“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想起来了,伪造父亲遗命,也是一条死罪!”
“哈哈哈,可笑!”
袁尚大笑过后,厉声喝道:“竟然敢怀疑父亲大人的遗命,该死的人是你啊,袁谭!”
“你若还有一丝孝义之心,就该迷途知返,速速投降!”
“否则,休怪我刀兵相见,将你亲手拿下!”
“既然如此,就少说废话,可敢和我一战!”
袁谭怒吼一声,向袁尚发出单挑,这俩人都动了真怒,连朕都不说了,都以我相称。
“有何不敢,看枪!”
没有丝毫迟疑,袁尚挺抢跃马,朝袁谭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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