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册里面记载着许多阵法知识以及阴阳之道的理,而且很多想法都是蛮新奇,闻所未闻,却又让阅读之人耳目一新。
珍而重之把书册摆放在案几上,开始翻阅起来。许多的知识在梁子渊看起来非常有趣,例如:书册里把这方天地描述成地圆天亦是圆的。证据就是人在行船以及行军时都是先见到旗杆,后再到人和物。
例如:日和月的关系,根据易经解释,是周而复始地运转,而这里说的却是月亮仅仅是借着太阳的光去发亮,所以有月光属阴。
等等许多耳目一新的想法均有一些佐证,使得人感觉说的很有道理,但是需要自己一步一步去验证。
在踏入竹屋后梁子渊再次确定心中所想,这阴阳阵要解开必须要把这阵中之核心归复于混沌。
把竹屋内所有能搬走之物,尽数移出。后把携带着的火折子往黑暗处一扔,转头便跑,不消片刻出来阵阵轰隆轰隆声,再瞧,便见竹屋处已经是混沌一片。所有的一切皆尽淹没在一片混沌之色中。
随着时间的飘零,天地开始逐渐清明。竹屋还是那个竹屋,感觉有些不同,又感觉有些相同。不同之处在于,刚才是在阵中,此刻阵已破。
再度推开竹屋,只见竹屋内摆设和刚才一样,本来梁子渊以为竹屋破灭后不会再度形成,谁料竟然出乎意料般的样子。
刚才已经搬空的案几上,此时案几上正摆着一块似铜非铜、似铁非铁的令牌。此令便是控制阵法的关键所在,持着令牌便能在阵中来去自如。
拿着这仅有一个渊字的令牌,把已经理解和熟记下来的与阵道相关的书籍均放到竹屋内,连那个丹炉也不例外。梁子渊抱着梁恃轻装上阵,重新启动阵法准备离开英国公府邸。
离开待了多天的英国府邸,梁子渊畅抒一口长气。望着纯净蔚蓝的天空,瞬间有种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错觉。没有花时间去感慨太多,因为时间余额已经不足。
从府邸侧门悄悄离开,一时间梁子渊也迷茫。实在是找不到可去的地方,但肚子在催促着他应该去寻一能填饱五脏庙之地。
来到长安城最大最豪华的酒楼—豪客来,虽然此时不是饭点,但是酒楼门前依旧是车水马龙,进进出出之人丝毫不见减少,反而随着愈发接近晚饭时间,开始增多。
来到酒楼门前,门迎的伙计并未因梁子渊穿着不豪华而拒绝让其进入酒楼,而是客气地请他进到酒楼里,并且招呼其他伙计来招待他。
“客官,请问是打尖还是住店?”
“既打尖也住店。一间甲等上房,吃的给上一碗水煮牛肉和一碗闷煮羊肉,再要一个馕。”梁子渊熟练地报上所需。
“汪汪汪…”怀抱中的梁恃仿佛感觉自己被忽略了,开始吠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