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内此刻只剩下两个大男人,两人正大眼瞪小眼相互打量着对方。
“你叫薛忠?”梁子渊问道。
“嗯。”
“这是你救我后的第几天?”
“嗯。”薛忠伸出一个巴掌。
“这是第五天了?”
“嗯。”
梁子渊直接翻白眼,摆烂。
跟一个只会嗯的人聊天,是一种很闷很闷的感觉,且非常的无趣。
时间在沉默中度过,只能动脑袋的梁子渊,盯着屋顶上的瓦片发呆,薛忠则是津津有味地盯着梁子渊看。
当一个人被,别人一直盯着的时候,像是有心电感应似的,会不自觉地看过去。
一双粗大的手掌,指骨却并不粗壮,小臂以上隆起一块块壮硕的肌肉。这是梁子渊转头后见到薛忠的第一眼。
“你是位弓箭手?”梁子渊问道。
“咦?你咋晓得?”薛忠。
“你手上的茧子说的。”
“嗯。”
“射的准头如何?”
“一百五十丈内指哪儿射哪儿,百发百中。”薛忠。
“一百五十丈?”梁子渊大惊。
“嗯。”
“这世上有能射这么远的弓吗?”梁子渊困惑。
“我家传的射凤弓就可以。”薛忠。
“射凤弓?”梁子渊。
“射凤弓传自薛礼公,乃是他晚年打破阿史那元珍部时,缴获到一根不知什么材料制作成的玄。
回到长安后寻到尉迟忠武公的后人,打造出一柄重达72斤的弓胎。
后制成此弓后本想引弓射雕,不成想居然失误射中山野间的一奇鸟。
因其形与凤类似,用其血衅弓后,这弓变得更加得神异。
只有薛礼公才能张开此弓,后辈子弟虽然一直传承薛礼公的箭术,却也再无一人能张开这射凤公。”此时,薛琪手上端着一陶碗进来,说道。
“哦,原来你们是薛公的后人。”梁子渊此时才知晓,这姐弟俩的家学来源。
“直到,我弟弟也就是薛忠,小时候调皮爬到供奉弓箭的地方玩耍。
从上面摔下来磕到额头后鲜血滴在上面,就可以张开这射凤弓。
其他人也是张不开,唯有他才可以。”薛琪骄傲地说着,然后把手中的陶碗递给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