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不错。”

中年男人看了眼拉花，微笑着表示了肯定。

“这位客人，这可是本店的金牌拉花师，手艺自然是没得说的！”

见有人夸赞武心柔的手艺，苏小雨很是开心，中年男人不置可否，但还是露出了一抹笑容，武心柔和微微朝着他点头示意。

将吧台整理好之后，武心柔没有借机离开，而是无比自然的坐回了苏小雨对面，也就是这个中年男人的邻桌。

中年男人似乎比较健谈，但举止有礼，谈话的内容也没有任何过界，单纯只是时不时闲聊几句而已。

期间，这个中年男人也问过武心柔问几个问题，很普通的问题，类似于武心柔学了多久拉花，喜不喜欢这家咖啡店之类的问题。

武心柔控制着细微的心跳变化，让心跳频率符合自己当前的情绪，怀念、喜悦、伤感，甚至连瞳孔的伸缩，都进行着细微的控制。

当然，并非完美控制，毕竟完美本就是最明显的异常！

15分钟后，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离开了，可武心柔依旧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一如既往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在武心柔和苏小雨看不见的另一个空间，中年男人面无表情站在她们身旁，如同一具僵硬的尸体般，死死盯着有说有笑的武心柔和苏小雨。

又过了五分钟，中年男人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疑，但他最终没有选择出手，随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请注意，？？？已离开。”

武心柔这才长松了一口气，借口去了趟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感觉到了无比的陌生。

到底何为游戏？何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