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拿出一块白花花的银子咬一口,满不在乎道:“我早就得罪他了,再多这一次又何妨,反正他一直在记恨我,再说假如他安分也就算了,我还真不好拿捏他,可他偏偏不安分要和慕云鹤合作,主动把这种生死攸关的把柄递到我手上,你说说,我不坑他坑谁。”
柳若虞还是有些不放心,“狗急跳墙,我是怕他有什么极端的念头。”
宋稚安抚的拍拍她,“他都要烧云水悠悠了还不算极端啊。”
一味的忍让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这是她从宋雅乐和孙氏身上学到的道理。
与其自己忍下一切,不如一开始就畅快反击,让对方忌惮甚至知难而退,还有好处拿,何乐而不为呢。
接下来几天,王澜之都没有出现在宋稚面前。
倒是听慕南祁说,因为王澜之信誓旦旦给慕云鹤说会烧了云水悠悠,结果慕云鹤等了几天发现云水悠悠不仅什么事没有,反而生意更好了,气的大骂王澜之不中用。
于是两人合作刚开始就生出嫌隙,彼此看不上不再凑一起。
宋稚利用这笔天降横财又买了许多东西寄给辛姑姑,至于女子学堂,因为无此先例进展慢一些。
最重要的是,她得想办法让皇帝同意这件事过个明面,否则下边的人根本就不敢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