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颔首,“略会一点。”

这话当然是谦虚。

上一世她作为太子妃没少与拓跋虚与委蛇,这酒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喝习惯之后,便觉得这烈酒也和旁的那些千金醉没什么区别,反倒是那些没喝习惯的烈酒,她依旧无法入喉。

眼下,宋稚表现的越平静,就越显得拓跋玉咄咄逼人。

这时皇上也露出不悦的神色,“好了,此事作罢,都坐回自己的位置。”

他不是为了宋稚出头,只是宋稚作为他的子民,当着他的面被拓跋公主为难这不是等于打他的脸。

拓跋玉虽是公主,但到底在别人的地盘上,见此只好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不过坐了没一会儿,就不安分的站起身道:“天齐宴席实在太过无趣,我们拓跋的宴席上骑马射箭项目繁多,不若找个场地让我和宋姑娘比试赛马如何。”

说罢不等众人开口率先道:“俗话说得好,来者是客,天齐作为主人总要尽尽地主之谊,不至于这点要求都达不到吧。”

所有人都朝宋稚看去,意料之外,宋稚想也不想道:“不比。”

她又不是傻子,和一个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女子去赛马,找虐啊。

拓跋玉见宋稚拒绝脸上笑意扩大,“怎么,难不成宋姑娘怕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