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起身出去,方宁两个妹妹见到她立马道:“宋小姐,您是不知道那狗东西听见我们姐妹没有生病时那可笑的神色,活像是吞了只癞蛤蟆。”

“不,比癞蛤蟆还可笑,还想使唤我们姐妹去给他找吃食,要不是嫂子拦着,我真想把旁边的臭狗屎塞他嘴里。”

几人现在与宋稚熟络起来,知道她没有旁的贵女那般架子,很是轻松自在。

秦月嗔怪的看两人一眼,“都说多少次了,我已经不是你们嫂子了,叫我秦月或者姐姐都行。”

两人吐吐舌头,“我们这不是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嘛。”

经历长久蹉跎,两个妹妹脸上终于出现了她们这个年龄才有的鲜活。

宋稚为她们感到高兴,“方宁呢?”

秦月不以为意道:“他呀,气死了,没想到他心性这般差,我们还没骂过瘾呢他就气的咽了气。”

宋稚唏嘘不已,上一世能说会道的方宁而今被骂到气死,怎么不算是一种因果循环呢。

两个妹妹道:“我们顾念家人一场,也怕他尸体丢在破庙里吓到别人,特意找了张破席子将他裹起来扔到了乱葬岗,已经仁至义尽。”

宋稚点点头,“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秦月道:“还像之前说的,我们会留在京城讨口饭吃,那个有过我们最不好回忆的村子,我们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三人谢过宋稚,秦月抱着自己的孩子便准备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