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上溅了血迹,为免宋阳他们看到担心,宋稚先去沐浴,又吩咐小桃把这身衣服烧掉。

经历了这样晦气的衣服,她可不想再穿第二次。

第二天,她睡醒之后马上去往云水悠悠,整合着从各地收回来的情报,她想要看看有没有打探到关于贤王这边的消息。

不过翻来翻去,大多是些贤王的风流韵事。

贤王如今年岁不小,贤王妃病逝后一直没有再娶,身边通房小妾也没几个,在外人眼里是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

不过从情报中看,这位贤王老当益壮,外边养着好几个外室。

她看的泄气,正准备将信纸全都扔到一旁,一张散出来的纸张忽然引起了宋稚注意。

她抽出拿在手中,眼中倏地亮了。

只见这上边赫然写着,南城有一疯疯癫癫的老妪,逢人就说自己是贤王妃,可她样貌丑陋身材臃肿,怎么也和贤王妃搭不上边,更何况贤王妃早就死了。

于是大家便都以为她是说胡话不予理会,许多人见她可怜,不时施舍馒头白粥才让她苟活于世。

近些年似乎是大限将至,她不再自称自己是贤王妃,只是在寺庙中一跪就是一整天。

南城离京城甚远,要不是宋稚特意吩咐分店所有姑娘只要有关贤王,不论事情巨细真假全都要把消息捎回来,说不定她也不会知道这件事。

毕竟谁会在意一个千里之外的疯癫老妪的话。

可宋稚就是莫名觉得,这老妪一定不简单。

正因为远在千里之外,她何至于攀咬可能见都没见过的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