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宋稚眼底满是喜色,“好,直接见。”
不愧是宫里调教出来的人,做事就是圆滑周全。
随着青黛的脚步,两人来到一个干净简洁的屋子前。
还没进去,就听到了里头传来木鱼声。
青黛耸耸肩,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她来到这里后安静本分看不出疯癫的状态,反倒是要了这么个木鱼成天边敲边念经,说是要为咱们的好心祈福。”
宋稚点点头表示收到,然后挥退青黛让她自己去忙。
深呼吸片刻,她推开了屋门。
屋子不大,一进去便可以将整间屋子的情况尽收眼里。
屋中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就只剩一个跪在蒲团上佝偻着背的妇人。
因为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妇人长相,但从花白的头发可以看出这妇人饱经风霜。
听见开门声,妇人并未回头,只是讷讷的问,“可是京中贵人到了?”
声音粗哑,像老树皮在地上摩擦。
宋稚应了句,忽然有些好奇,“您完全不像疯癫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