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唬唬旁人也就罢了,偏偏宋稚并不在乎日后好不好相见。

她眨眨眼睛笑容可掬,“可俗话还说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依我看还是一了百了的好。”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匕首,眼中杀意却丝毫不像是说笑。

她想起了客死他乡的宁倾城,她本该儿女成群过着悠闲的小日子,却因贤王沦落到那个地步。

甚至他秽乱后宫与后妃厮混出孩子,慕南祁前半生的所有不幸,可能都是因他而起。

宋稚看了看四周,对方所剩的护卫不算太多,解决起来不会太麻烦。

看出她不是嘴上说说是真有这个想法,管事冒着冷汗忙在她旁边小声道:“宋小姐,若王爷和王大人在这里出事小人实在不好交代,还望小姐高抬贵手。”

听闻管事求情,贤王面色更是像吞了苍蝇一般难看。

他可是贤王,皇亲贵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用得着一个卑贱的茶楼管事帮他求情。

死死捏住椅子,贤王眼中的憎恶几乎要凝成实质。

“废话少说,想杀本王,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