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的最近的女子强撑起一个笑,“小姐不必忧心,比起以往在家中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这也算不得什么。”
女子被家人打死之事都常有,更不要说只是受些伤。
纵然死了,也不过被人感叹一句命不好没有福气,凶手不仅不会被绳之以法,甚至转头还可以再娶。
世道不公,根本无处申冤。
宋稚捏紧指尖,“王爷将她们送进大牢滥用私刑,此举是否不妥。”
贤王却是有恃无恐否认道:“本王何时滥用私刑,她的身上的伤不过是原本就有的,作何赖在本王身上。”
“就是,她们身上那些伤都是她们自己不听话没做好事家中夫君打的,可不要冤枉贤王这样的好人。”
那几个躺在担架上的人连忙附和,现在他们心里无比拥护贤王,想也不想就替贤王说话。
家里夫君动粗,那是家事,官府不会管皇上更不会管,和滥用私刑完全不是一回事。
宋稚被他们的无耻恶心的咬牙切齿,“她们身上的伤明明那般新,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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