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一开始也让人暗中包围了铺子,别说是人,就是一只苍蝇也没有放出去过,里边确实没有一个学堂应有的夫子。

贤王凝眉看向宋稚,“你是故意的!”

宋稚道:“臣女是冤枉的。”

这时一个公公从门外进来,附在皇帝耳边,“皇上,宋大人李大人一直在外求见。”

皇帝神色变幻,看了看贤王,又看了看宋稚。

见贤王根本拿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几番衡量后烦躁的揉揉眉心,装做公允道:“依朕看这事是个误会,贤王也是为了我天齐社稷稳定才做出如此莽撞之举,稚儿你不要放在心上。”

“不过此举确实过于草率,为表歉意,不如贤王找个时间宴请宋爱卿和稚儿如何。”

“是,臣弟遵旨。”贤王虽然不甘心宋稚就这样被无事放走,但他确实没有更加有利的证据,只得低头不甘心的应下。

得到贤王答复,皇上疲惫的挥挥手,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去吧。”

几句话,轻飘飘就揭过了贤王今天的所作所为,摆明了是偏向贤王和稀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