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曾阿桥并不动弹,他眼底闪过一抹杀意,“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孤儿寡母,老子想弄死你们不费吹灰之力。”

看出曾阿桥并不是说着玩儿,小清子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曾母生怕自己儿子受到伤害,虚弱道:“别,你别动清儿,你想要院子,卖了就是。”

“娘!”

“清儿,你听娘说,娘这身体本来也没多少日子好活,只要你平平安安娘就放心了。”

“不行!”

小清子咬牙切齿,自己错信小人,害的娘变成这样,怎么可能再让他把院子卖了让娘亲在最后的日子里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

“不行?”

曾阿桥一步一步朝着小清子走过去,“你确定要这么想不开?”

小清子心里无比害怕,却依旧没有退让。

“我在皇宫名字是登记造册的,且近来还被李公公交了份顶重要的差事,你若敢对我动手,一定会被人发现。”

这么一说,曾阿桥的步伐略显迟疑。

可一想到自己今日又输了个精光没有银钱翻身,瞬间又恢复了凶狠的模样。

“只要我做的干净,谁知道是我动的手,我作为你们唯一的亲人,等你们死后院子还是归我。”

曾阿桥面色阴冷,杀意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