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贤王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站在原地想了很久,他才对着空气道:“原来我是徒给他人做了嫁衣,到底能走到哪一步呢,真期待啊。”

王澜之不明所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贤王晦涩的看了一眼宋稚,“你若是能听懂,如今也不至于和我成为阶下囚了。”

王澜之不服气,“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想这样吗。”

贤王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而对着宋稚道:“怎么,宋小姐舍不得走想留下来陪我们?”

“当然不。”

宋稚眉头舒展开来,将手自然垂下大踏步离去。

她想她大概理解贤王为什么没有告发她。

因为她并没有在狗儿巷里屯兵买马,也没有铸造私兵器,就算给皇上说了也不会有致命的惩罚,顶多收回狗儿巷的治理权。

可若是不告发,那以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与其告发给她个不痛不痒的处罚,还不如留着她在那里做大做强给皇上添堵。

宋稚离开阴暗的牢房,初冬的阳光暖洋洋照在身上,似乎驱散了周身所有的寒意。

她目光坚定的往前走,没过多久,身后传来要将两个叛贼行刑的高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