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这样,甚至牵扯出一件更为让他绝望的事。
慕清寒很可能都不是他的儿子。
因为如果按照慕清寒出生的月份推断,敬事房翻找记录后发现那段时间他从未让废后侍过寝。
因为那个时候他全心全意只有怀了孕的先皇后,沉浸在马上要当父亲喜悦中,一下朝就是去先皇后那里,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难道……
他赫然想起贤王之前说的那句话:枉你觉得这一世呼风唤雨,却依旧被愚弄人间,你以为我输了吗?早在十几年前我就赢了。
竟然那么早!
那么早的时候废后和贤王就勾搭上了,他这绿帽子一戴就稳稳的戴了那么多年。
慕清寒,是废后和贤王的孽种!
他竟为了一个孽种那般对待自己的轻生孩子!
皇帝一只手紧紧捂住胸口,感觉到一阵剧痛在胸腔内疯狂翻涌。
愤怒和难以置信交织在脸上,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下一秒,他喉头一甜喷出一口老血后晕了过去。
“皇上!”
宋阳着急忙慌的冲过去,让李公公赶紧传太医。
等宋稚在打探消息的暗卫那里了解完一切经过,她人也已经平安回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