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他做的不好,甚至没有一个人提出他也是有错的、不对的。

就如那杯掺了药的酒,若非他自己有意,怎么会那么顺利的和龙月行夫妻之实。

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但凡他不愿意,这件事就不会成。

更别提后妃众多,纵然是中了药,也不是马上就会失去意识,怎么就非龙月当解药不可呢。

不过是他自己有心去做这件事,又不想影响自己声誉,便把女子推到了前边去挡着。

这样的人,道貌岸然,虚伪自私。

宋稚温柔的拍打着他的背,像是哄小孩一样柔声说,“没事了,没事了。”

慕南祁哭笑不得,再抬起头时,他已经恢复了清冷矜贵的模样。

“阿稚,倒也不必如此。”

宋稚有些尴尬,“你刚才不是那么伤心嘛。”

慕南祁眸色深了深,“其实有另一种安慰方式的。”

“什么安慰方式?”

“比如这样。”

他揽过她的腰,手轻轻抚过她的发丝,然后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唇慢慢地靠近她的唇后轻轻吻了下去。

他的动作轻柔到了极致,没有急切,没有热烈,只有无尽的温柔与爱意在流转。

窗外寒风凛冽,房间里却温暖的像是百花盛开。

宋稚不自觉闭上眼睛,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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