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披着衣服出去,发现外边站满了拿着火把的官兵。
她一出现,孙氏立马头发凌乱的从人群中挤出来道:“是她!一定是她,除了她不会有人对雅乐和慕清寒下手,可怜我的雅乐,死的好惨啊。”
孙氏眼泪止不住的下落,一边用充满了恨意的眼光瞪宋稚,一边拉着衙役哭诉。
“宋阳虽是侍郎,但你们万不能官官相护,一定要为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做主,否则我可怜的雅乐定然死不瞑目。”
孙氏嗓门大,几嗓子就让围观的百姓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几个月前还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不会太大。
百姓们顿时醒了瞌睡,“天呐,废太子和宋雅乐竟然死了。”
“孙夫人待宋雅乐如珠如宝,怪不得这般崩溃。”
宋稚沉下脸,“孙夫人这话可真好笑,我都还没说话呢,就言之凿凿的给我们扣上一个官官相护的帽子。”
一旁的衙役也很是不满,要知道这种事若是被坐实,他们这种马前卒丢了差事是小,掉脑袋背锅是大。
孙氏倒好,胡言乱语张口就来。
“孙夫人慎言,小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