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之站在夜色中笑的瘆人,“这么晚了,不知宋姑娘提着东西去哪儿?”
该死啊。
真是该死!狗皇帝竟然提防她至此。
“去哪儿去哪儿,我去你家门口上吊!”
‘砰’的一声,宋稚气呼呼的甩上门回了清风院。
小桃同情的看着自家小姐,“要不咱们挖地道吧,主仆齐心,其利断金,咱们一定能在您大婚之前挖条路逃出去的。”
宋稚摸摸小桃的头,“精神可嘉,行为欠妥。”
且不说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们能不能挖到城外,就说外边那么多御林军杵着,府里的动静能避开他们?人家又不聋。
第二天,她让小桃出去通风报信,结果脚还没踏出去就被拦了回来。
不止小桃,府里的其他下人在大婚前都不准随意出府。
她又试着放出一只信鸽,结果那只信鸽刚起飞就被射了下来。
为表示哀悼,宋稚将它厚葬了。
本来她还想喊暗卫出来看没有没方法带她出去,可没想到的是这些天暗卫仿佛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宋稚撑着头坐在窗前磨牙,越想越气,拿出妆匣子里的毒药一一排列在面前。
每拿起一包,她都神经质的大笑三声,“成亲是吧,好啊,全都备上,毒死你们这群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