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这婚事刚写好,你且等等。”
梅莺莺在旁边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但听到婚书二字,还是心里一动,难道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吗?
但现在,她应该做的,是演好一个受凌辱的柔弱女子。
梅莺莺仰头,闭着眼睛嚎叫起来,“啊——!救命啊——!有人奸污小娘子啊——!”
她嗓子极细极尖,又拼出全力喊,这一嗓子就传出了院子,喊的树上的山鹛都呼啦啦飞走了。
董氏被吓住了,赶忙捂住梅莺莺的嘴,“小娘子,可不敢乱说!”
在大庆国,对男子强奸女子的罪名定的很重,徒一年半到三年,导致女子死亡时,甚至会判死亡。
董氏经常借着药物,对女子下这种狠手,因此,为了逃避刑罚,她对这方面的法律研究的很细,每次都能轻松逃过。
董氏眼中闪过狠意,低声说道,“小娘子,我儿子可没有奸污你,你搞错了。”
梅莺莺心中恨极,她眼睛瞟了瞟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看孟大,他也赤裸着呢,怎么都不能说清白。
董氏斥责孟大,“快把衣服穿上,让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孟大哼了一声,将衣服胡乱穿上,坐到一边生闷气。
只剩下梅莺莺光着了,她极不舒服,当着两个陌生人没穿衣服,她安全感降到最低,她惶恐的挣扎起来,也想穿衣服。
但董氏偏偏不让她穿,这是她过去二三十年总结出来的一个好手段,女子光着的时候,是最好审问,也最好说话的时候,此时逼迫她,她最容易就范。
这世道,在贞操方面,对女子的要求极高,而对男子要求却寥寥,只要略施计策,就能将男子奸污女子,改换成女子下贱,主动勾引男子。
董氏就打算用这一招。
她捂着梅莺莺的嘴,笑眯眯的说道,“小娘子,老身我好心救你回家,还给你水喝,你劳累睡着的时候,老身出去给你打听你舅舅的消息,你不感谢老身就算了,怎么还勾引我儿子呢?”
梅莺莺不动了,她睁大眼睛,愤怒的看着董氏,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下作无耻之人!明明是她儿子奸污自己!怎么能说自己勾引她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