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却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娘娘,老奴有话要说。”
赵宝珠恼了,“你闭嘴!休要胡说八道!”
“公主,老奴必须得将实情禀告,不能欺瞒娘娘,娘娘,公主在崔家情况不妙啊!”
赵宝珠还要再说,被惠妃挡住了,“宝珠,听听她怎么说。”
于是,王嬷嬷便将这三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重点说了嫁妆的事,还有崔母哄着赵宝珠叫人的事。
惠妃的脸越听越黑,听到赵宝珠叫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老妇人婶娘的时候,直接拍了桌子,
“这崔家欺人太甚!”
赵宝珠拉拉惠妃的袖子,“母妃,他们都是崔浩的亲戚,也便是我的亲戚。”
“哪里来的狗屁亲戚,我呸!你糊涂啊!”
惠妃点点赵宝珠的额头,“宝珠,你须得知道,你是公主,不管你嫁给谁,你都是主子,他们都是下臣,你无需行礼,无需尊他们为长辈,这崔家,是在给你下马威呢!”
惠妃虽气,但这事已然发生,只能保证日后不再犯了,女儿刚嫁到崔家,不好闹的太僵了。
“还有嫁妆,等回去了,全都拉到你自己院子里去!母妃给你多带几个人,你放心,那崔家号称清贵世家,绝不敢拦着!”
“知道了。”
有惠妃撑腰,王嬷嬷感觉好受多了,“娘娘,还有一事,公主行房后有血,老奴觉得不太好。”
赵宝珠瞪了王嬷嬷几眼,“多嘴!”
她抱住惠妃的胳膊,“母妃,只是第一天有血,现在已经好了。”
惠妃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崔浩这个竖子,莫非他洞房的时候故意折腾你?”
有种恶毒的男人,外面看着老实可靠,却专门在床上折磨女人,搞的他们痛苦不堪,打的就是女人脸皮薄,不好意思往外说的主意。
“没有没有,他力气只是稍微大些,我也不知道为何会流血,只是偶然罢了。”
“来人,去找太医令周全明,让他即刻过来。”
“是。”
“等等,若是遇见了崔浩,就说本宫头风犯了。”
“是。”
惠妃在宫中斗了二十多年,她从来不相信什么偶然,所有偶然的背后,都是有心之人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