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大人,草民身上可不止一个伤口,一两银子根本就不够草民买药的。”
林琳跪在曲元勋面前,她受尽了委屈,凭什么还要赔银子。
“大人,民妇不服,若是民妇没有逃出来,是死是活都还不一定,李大牛受伤是他活该。”
作为当事人,林琳已经被气糊涂,完全不理解曲元勋的用意,她只知道,受委屈的是她。
一两银子她有,可她心里只想出了这口恶气。
“大胆,本官安律法办事,谁敢质疑。”
曲元勋作为一个县令,已经有所偏颇,林琳还不知收敛。
“林氏,你打伤李大牛,按照伤情,你赔十两合理。
但李大牛敢犯律法,东夏国不允许租妻,他虽犯法未遂,可免刑,获赔一两。
如果你们还有异议,本官可再次审此案,届时,可不是这种两全其美了。”
所有人都知道林琳受了委屈,道德上她不该赔银子,可律法如此,便宜了李大牛。
李大牛不说话了,算他倒霉,只要李二狗把银子还给他,林琳再赔他一两,这事就算了。
“大人,草民没有意义了。”
林琳气得牙痒痒,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林听跪在她身边,替她说道。
“大人,我们也没有异议,但是,我姐姐现在还是李家的人,这银子得找李家要。”
李家本来就没银子了,还要多赔一两,这下张氏和李二狗都急了。
“这个贱妇打人,我们李家凭什么赔,要赔她自己赔,和我们李家可没关系。”
李二狗现在恨不得在此地就暴打林琳一顿,不但害得香柳来县衙,还害他罚银挨打。
等回去,他必定要把这贱妇吊起来打。
“我娘说的没错,人可不是我们打的,那一两银子,和我李家没关系。”
两人的话,让林琳如芒在背,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他们根本不认自己是李家的人。
“大人,李二狗说民妇的事和他们家没关系,那好,请大人为民妇做主,民妇要与李二狗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