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噤若寒蝉,不过有些人忍不住还是交头接耳的低声议论,议论什么我也没听清楚。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我听到院门外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门口的人闪开,从院子外面急匆匆走进来了一个拎着箱子的郎中。
郎中跟着管事进了堂屋。
院子里的人都伸长了脑袋看向堂屋。
两个时辰过去,郎中又拎着箱子走了出来。
在院中高挂灯笼的灯光下,那个郎中脸色很严肃,而且是脚步沉重的出了院子。
随后堂屋里传出来了男男女女的哭泣声。
人们再也不顾那些家丁们的阻拦,纷纷拥到堂屋门口伸长脖子去探看。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叫花子,这热闹可不敢往前凑,那些家丁他不敢打别人,可打我们这些身份卑微的人他们会毫不留情。
又过了一会儿,又一个腰上绑着白布的大婶从堂屋里挤了出来。
看这个大婶的样子应该是他们孙家的本家人。
大婶刚走到我前面,其他几个大婶立刻围了过去。
有人急急问道:"爱莲!到底怎么啦?我看屋里面怎么哭开了!"
那个叫爱莲的大婶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孙国良看到新娶的媳妇儿一下就激动起来,这一激动就连着吐了几口血出来,然后腿脚一蹬人就没气了!郎中过来查看了一番之后说人已经走了,让办后事!″
一个胖胖的头上包着灰布巾的大婶道:"后来呢?"
爱莲道:"这不主家让我赶快去请我们孙家几位年长的老人过来商量事!″
说完,爱莲便从几个人身边挤了过去。
这一下可炸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