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生哥的哭诉,我心里很是感动,眼泪扑簌簌的也掉落了下来。
我哭着对张生哥道:"张生哥,你的心情我理解,都是我们的错!″
张生哥道:"弟弟,不是哥哥刚才对你狠,是哥哥气呀!你要是早一点跟哥哥说,哥哥就不那么害怕了,你不知道,你当时肚子疼那么厉害,我和你小倩姐都快急死了!″
我抱着战生哥道:"张生哥,你的心情我理解,是弟弟错了,你骂我,打我说我都行!″
我们这一哭把老翁给哭懵了。
老翁道:"这听起来好像有故事呀,能讲给我老汉听听吗?″
我和张生哥在桌子旁坐下,然后这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向老翁讲了一遍。
我以为老翁听了以后会害怕,没想到老翁却道:"人生如戏,生死无常!老汉我长年累月在这个地方烧瓦,其实鬼我见的不少,但我和他们都是朋友,没鬼要害我,所以听了你们讲的鬼故事,我一点也不害怕,我害怕的是人,我宁愿在这里经常和鬼聊天,人生一样活的精彩!"
师傅、张生哥、小倩姐去睡觉了。
我和柿子哥陪老翁聊天聊了一夜。
这老翁胆子真大,一直给我们讲他们当地的鬼怪传说,而且讲起故事来总是一惊一乍的,吓得我一点睡意都没有。
到了第二天早上,雨停了。
我们套好牛车和老翁挥手告别。
这一次是换做师傅和张生哥赶牛车,而我和柿子哥则是躺在牛车里睡觉。
太困了,一直睡到中午,牛车停下来我这才醒了。
我和柿子哥从牛车里钻出来,这才发现,此时的牛车正停留在一个客栈的院子里。
客栈不大却很干净。
柿子哥帮着张生哥把牛车卸了。
客栈里的客房都是平房,差不多有十几间房。
师傅交了银钱,然后领我们去了客房。
天依然是阴云密布,看样子随时都会下雨。
我和张生哥不停的打喷嚏,头也昏沉沉的。
师傅为我们两个人号完了脉道:"你们两个得了风寒感冒,我要为你们俩配藿香正气汤喝。"
我感觉身上冷,急忙跳到床上躺到了被窝里。
迷迷糊糊,我又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师傅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然后给我灌了一碗药水。
小倩姐也从客栈的餐厅里给我和张生哥每个人都弄了一碗热汤面。
闻到热汤面的香味,我和张生哥也顾不上热汤面有多热了,稀里糊涂的往肚里灌。
吃完饭,师傅让我们两个人捂上被子发汗。
到了下午,外面又下起来了雨。
此时的我和张生哥两个人都出了一身的透汗。
师傅坐在我的床边道:"陈正伦,你就好好养病吧,今天我们不走了。″
我着急的对师傅道:"师傅呀,这是镇啊还是县城啊?"
师傅道:"这是个镇,叫陶河镇。怎么了?你想上街去吗?不行!你要避一天风,明天估计也走不掉。你现在不能出去,要好好待在客房里休息!"
我抓住师傅的手,着急的道:"师傅呀,我们和安娜美妞约好的在前面的这些镇子上,她等我们,你能不能到镇上去找找安娜美妞他爷爷的马车呀?″
师傅道:"我可以去找,但是你们俩都要听话,不能出门,知道吧?!"
小倩姐拿了一个凳子横在门口道:"文师傅,你放心好了,只要有我在,就绝不让他们两人出门!"
我其实我也想看看我现在能不能出去。
结果走到门口不等小倩姐说我,我自己又钻回被窝里去了,因为感冒没有好,走到门口冷风一吹我就浑身发抖。
这下可好,我和张生哥真的成了病号。
全都有小倩姐、柿子哥伺候着,给我们俩端吃端喝的。
到了天快黑的时候,师傅回来了。
我问师傅找到安娜美妞没有?
师傅摇摇头。
我心里凉了半截。
这不对呀,我和安娜美妞约定好的,他们会在这个镇子上等我们呀,可她怎么会违约了呢?
难道是他们又遇到那些劫匪了?
我问师傅听到镇子上发生什么抢劫的事没有。
师傅摇摇头说:"镇子上很平静,什么大事件也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