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的提前离席,帝寒辛没说什么,纯妃那帮人也没说什么,甚至还有点窃喜。
因着皇帝和两位殿下在,她们也没为难熙贵人。
“我表哥呢?他怎么样?”
卫泰回答:“奴才让人去找了小秦将军,小秦将军说他没事,还勉强能走动。奴才又亲自去问了给他看诊的太医,太医也说,是外伤,没伤到骨头,没有大碍。”
“那就好。辛苦你了,你先回吧!”卫泰办事还怪细心妥帖,闵依依放了心。
然而卫泰没走,继续说:“娘娘,纯妃娘娘说,她备了薄酒,邀请皇上去永宁宫共饮。皇上说中午有事,晚上过去。”
闵依依:“呵!也正常,今儿是她生辰嘛,皇上理应去陪她。”
只不过,她的“薄酒”怕是白准备了,小心思必定落空。
帝寒辛解蛊之前,不敢跟自己以外的女人上床。
要不然,会浑身溃烂,痛不欲生。
这一点,国师跟他讲得非常清楚。解蛊前,帝寒辛对女主再动情,也不曾留宿过,连亲个嘴也不敢。
对女主尚且如此,沈凌月在他心里,政治意义远大于男女之情,更不可能了。
除非沈凌月敢在酒里下药。
但她肯定不敢。
然而,傍晚的时候,闵依依正在榻上倒立着练瑜伽,突然,脑子里突然响起尖锐的警报声,把她吓得手一抖就倒了,差点摔断脖子。
【干啥啊!】闵依依问九号,【把我吓死了对有你什么好处么?】
九号很慌的样子:【宿主不好了!世界有崩塌的危险!】
闵依依:【崩塌?啥意思?】
九号:【我刚刚收到的剧情,沈凌月在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