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能坐在一张桌子旁边,咱们都是敞亮人。”
秦安无奈,只能苦着脸对凌天说:“凌侯爷,李公公,有些话我说出来,你们也别多想。”
“此番季王殿下与柳将军带军进入大阳府,按凌侯爷的吩咐,是要第一时间将所有官吏全部看管起来的。”
“在此期间,如果有官吏主动交代贪墨的罪行,到时候将贪墨得来的银两都交代出来,我怕……”
说到这里,秦安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停下来。
盖地虎是个粗人。
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秦安笑道:“秦大人的意思是,害怕季王殿下和柳将军将这些银两贪墨是吧?”
秦安没有吭声,眼神却告诉凌天,他担心的正是这点。
凌天微笑着说:“秦大人,我觉得季王殿下和柳将军应该不是这种人吧?”
秦安急忙说:“凌侯爷,人心隔肚皮呀。”
“况且,说句不该说的话,季王殿下正好是缺银子的时候。”
“大阳府内的官吏,这些年来据说横征暴敛,贪财无数。”
刚说到这儿,盖地虎点头说:“恩,秦大人说的这话是真的。”
“光我知道,大阳府巡抚徐元拧徐大人,一个人足足贪墨朝廷上百万两纹银。”
“只是,呵呵……秦大人可能有所不知!这些银子,季王殿下哪怕是找到,他可能一时半会也带不走呀。”
秦安问:“盖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盖地虎解释说:“难道秦大人不知道吗?地方上的官吏总
凌天微笑着说:“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有什么话,对我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