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灰蒙蒙的天空下,她们的笑颜比什么都显眼。
“裴先生,您可以在英国多留一段时间,到处走走有利于放松心情。”
图尔斯陪着他的客人下楼,不放弃地劝说对方留在英国散散心,不要太早回到纠集他最多快乐与痛苦的香江,这对他的情绪和心理状况都很不好。
可这位客人的决定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
“老板。”
何秘书将大衣递给男人,又跟他讲起接下来在英国的几个重要安排。
“和查普林先生的会面约在明天上午,之后还有一个会议......”
“都移到今天。”男人下达命令,俊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们今天就回香江。”
“今天?老板,有些安排已经定下,很难再......”
“不能提前的全都推迟,交给英国这边的负责人。”
何秘书:“......是。”
图尔斯和何秘书对视一眼,图尔斯耸了耸肩,两人眼中皆是深深的无奈。
两年的心理疏导,图尔斯知道,自己的这位客人不是恋家的人,可他总是待在香江,即便偶尔离开,也很快会回去,好像那里有什么他魂牵梦萦的,离不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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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香江什么都没有。至少从每次的对话来看,图尔斯没有察觉到香江有什么是这位客人始终放不下的。
裴先生家庭环境复杂,亲缘淡薄,他自己对亲缘也不怎么渴求。
除了权力,野心——这些每个身居高位的人必不可少的东西,他的生活中就没有其他能让他渴望掌握的东西。
他每次急着回香江做什么,图尔斯想,难道是因为水土不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