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陨落,早已陨落,待到游仙接受了这个信息后,各种曾经留意到或不曾留意到的细节之处缓缓浮现,一切蛛丝马迹似乎都有了解释。
难怪,钥她的拥抱那么冷。难怪,钥不会说话。难怪,钥的心之壁那么奇怪......原来是傀儡,只能凭着指令或是本能行动。
“当年钥虽已陨落,但空间权柄未散,艾爻收拢其中权柄,付出小半条命的代价为其炼制躯体,才得这一具可容纳空间权柄的傀儡。”潘多拉按住稷科的肩膀缓缓施力,让焦躁状态的稷科冷静下来。
“看着这具傀儡,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假装她并没有离开,依旧在我们身边。但其实我们都知道真相,不是吗?”
“这次,是彻底的陨落。”
“什么都没有剩下,身躯,权柄,全炸干净了。”潘多拉判断稷科已经冷静,放开钳制住她遁光的手。
生死之间,一次陨落,二次陨落,钥竟然,死了不止一次么。宛若藤蔓般的情绪一下便抓住了游仙的心脏,每一次的收缩舒张都带来如潮汐般渐增的悲伤。
这份悲伤,不只是来源于游仙自己的,更有来自于身旁的这两位座的。
一位至高座,一位半步至高座。
“三位当家,还好吗?”游仙代替稷科问出了这个问题,稷科目前的状态不太好,但这个个问题绝对是稷科此时最关心的。
果真,在游仙问出这个问题后,稷科眼中的光恢复了些许。
“不知道。”潘多拉摇头,“钥与艾爻的关系最亲,因此在镜域,大多时间也是于火锅店中活动。目前还没有关于她们三人的消息传出。”
为多一道保险,潘多拉特地再嘱咐了一句,“你们在学院里呆着不要添乱。外面已经乱成一团了,今日,三件大事。”
“一,钥陨落。”
“二,你突破。”
“三,你那十个死对头,在家中暴毙。”
“平日里只要是来上一件都够镜域不安生一阵子的了,偏偏今天扎堆了。”潘多拉望向彩光变幻的镜瞳回廊,心中暗叹。
命运啊命运,今日你又要指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