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稍微大声一点,不然我这不好使的耳朵有些听不见。”
紧接着,这医生就按照钱从鑫的要求继续讲述了王愉的行凶过程。
终于,王愉无法再忍受这样的审问,最终破防了起来:“你在放屁!我看你是她请来的托吧!我压根就不认识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行凶的过程...”
说到这里,王愉赶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这时候钱从鑫就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你这么有气势,不去做演讲就可惜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王愉,有些尴尬又牵强地解释道:“我刚刚稍微急躁了一点,说错了话而已,我就想说他在放屁而已。”
钱从鑫也微笑着看着王愉:“哦,原来是这样啊,不然的话我就认为你就是凶手了呢!”
王愉现在处在一个既破防又尴尬的处境,他自己说出去的话自己能不能信都是个问题,还不要说别人了。
钱从鑫没再说什么,而是看向了那位医生:“他有什么神经疾病吗?”
问完这句话,在场的人无不是一笑,只有王愉一个人处在懵逼状态中:“这娘们什么意思?怎么问个问题问的这么莫名其妙。”
“当然不是。”这个医生直截了当地回答道。
听这个医生这么说之后,钱从鑫就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确定不?要不要把他带医院去检查一遍?”
这医生也被钱从鑫这一看一问给整懵了,但他还是回答道:“我可以肯定,他绝对没有神经病。”
“哦?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在医院的时候拿花瓶砸死了自己的手下,刚才还恬不知耻地说一番是人都不会说的假话呢?”
钱从鑫这一问,再次让除他们三人之外的其他三人笑了起来。
林华芳更是直接在内心中感叹道:“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啊,刚才还以为她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王愉听到这话,脸上对于钱从鑫的憎恨之色也是彻底暴露了出来:“你这臭娘们不要太过分了,就算你是我二叔的领导,得罪了我王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