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汹涌的盾马铁骑终于反转姿态,带着疼痛溅血的呐喊,挥戈鏖战中,将驾驭高脚铁骑的冰卢厝人逼开。
于是,盾马法寨的石典由此得以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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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怜的族人,回眸,走过来吧。海路罗拉。盾马族的孩子,让我抚摸过你新鲜稚嫩的脸庞吧。”
“族尊,你看看,冰卢厝的铁骑已经退出了疼痛的盾马大地。悲伤的老者,海路罗拉正聆听着你的话。”
“说话的口齿,掩饰不了沉默中流泪的心脏。柯罗摩鸠司亲手拂落掉可以看得见的眼泪时,知道悲伤就从盾马人最深邃的灵魂中,终于流淌干净了。孩子。”
那一刻,海路罗拉忽然颤栗得仿佛狂风暴雨中的树木,他缓缓走进族老柯罗摩鸠司,侧面,阖目……拥抱着柯罗摩鸠司,眼泪簌簌而落。他没有让族老柯罗摩鸠司去看自己悲伤的模样。
“尊者,少年的泪,也就是族老你的。”
“现在,你就念诵那阳光正在照耀的那块石典语录,这是即时盾马光兆启示的地方。盾马太阳神让我跌倒在这块石典的前面,应该就是一个警诫。”
“尊者柯罗摩鸠司,我帮你念来。石典曰:曾有海上的吟游诗歌道——‘执着的盾马人,海有古骏了。执握那一介吉祥的海兽吧。正法有限者的刀戈,因此有了出自盾马灵魂无限者的装帧。’”
“带着灵魂行走在盾马法寨这儿的人啊。或行走在盾马大地,或行走在大海,心时刻与灵魂同在。手攥盾马铁戈的盾马人海路罗拉啊。这是一句很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