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错，是我，我觉得我现在挺闲的，这个人嘛，要是闲太久了，就容易废掉了，所以我想着，你们公司有没有空缺的岗位，可以让我找个班上的……实在没有，看门的保安都行！”

“那不行……”

“是……让我看门确实有点屈才了，不过这也没什么的，从基层做起嘛！”

“不是……我是说看门的岗位已经满了，人家大爷干得挺好的，不能给人家换掉！”

“呃……”我有些尴尬，想了想，又道：“那还有其他的什么岗位吗？”

“没有……”

“现在你们公司的岗位那么紧俏吗？我记得半年多以前，你还找我去上班呢！”

“对啊，你也说是半年前嘛！”程霜沉默片刻，又道：“唉，实话和你说吧，不是我不想让你来，是有人不希望让你来，我要是私自让你来公司上班了，我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眉头紧锁，道：“不是吧？谁这么无聊啊？你可是你们公司最大的领导，谁能管得了你的决定，你得给我说明白了，要不然我总是感觉这里面有鬼！”

程霜又陷入了极长的沉默，好久之后才又开口道：“是我爸！”

“你爸？他不是很支持我去你们公司上班的吗？”

“那是以前啊！你现在有女朋友了，他也对你死心了，觉得你和我在不在一起工作，也培养不了感情了，那还有什么必要把你弄到公司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