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经玉道:“东西给我。”
司马冰不明,道:“什么?”
谭经玉道:“信物啊。”
司马冰不知他要那戒指何用,但仍是将云簪戒指给了他。
谭经玉抓牢了那戒指,道:“司马前辈,此物做何用?”
司马磬道:“信物。”
谭经玉拿着那戒指细细一瞧,道:“信物,这样大的用处么,这一件东西,便能定了司马小姐的终生。”
司马磬道:“便是有那样的用处。”
谭经玉道:“前辈重物轻人。”
司马磬道:“是又如何?”
谭经玉道:“司马小姐与那位李公子无缘,前辈何必要把这戒指和司马小姐的终身绑于一处呢。”
司马磬道:“绑便绑了,我爱如何,与你何干。”
谭经玉举起那戒指,道:“晚辈自知,比不过这件死物。”
司马磬道:“哼,你倒有自知之明。”
谭经玉道:“谁拿了这死物来求你,你都会答应了。”
司马磬一时口快,便道:“自然。”
谭经玉立时屈膝跪地,道:“那晚辈便以此物,向前辈求娶司马小姐。”
司马冰又羞又喜,顿时满脸通红。
一旁的徐珠扯了扯谭鑫玉衣袖,道:“三弟可比你机灵多了,瞧你当初傻不愣登的样。”
谭鑫玉正要开口说话,徐珠又拍了拍他,道:“长兄如父,该给弟弟的亲事做主,你还不去帮帮经玉。”
谭鑫玉暗骂自己蠢笨,随即上前,向司马磬作了一揖,道:“司马前辈安好,晚辈谭鑫玉,是经玉的兄长。”顿了一顿,又道:“司马小姐聪明通辩,我三弟对她甚为倾心,咱们一家也极喜爱司马小姐。鑫玉在此,特向前辈求亲,还请前辈将司马小姐,许配于我三弟。”
徐珠亦上前来,道:“聘礼都已备好,定配得上司马家。也不会让司马小姐受了委屈,还请前辈成全。”